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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G城实习的时候,常常要陪经理或者请“客户”吃饭(喝酒)。你说你的“客户”比较低端,有时会主动提出去@#¥店的想法。那时,你有很多的不习惯,又说学会了很多东西,那几个月比在大学4年学的还多,变化还大。有一天晚上,你给我打来电话,我听到你说,“QD,很难,很难,真的很难·····我告诉你·····”
毕业后,有一次你回N城。在我潮湿的宿舍里,你偶然放起邓丽君的《月满西楼》,用你的Nokia,稍微粗旷的外音。我觉得好听,有些触及心底的遗失片段好像就那样被它拾起来了。我让你别说话,我趴在桌子上,听它一遍一遍重复,直到那种感觉消失。你一直坐在桌边。
我们在街旁小巷的饭馆里吃饭,露天的桌子。老头提着矮凳经过,小女孩背着书包经过,也有洒了浓浓的香水,穿着高跟鞋的女人。饭桌上,毕业后的变化,两三句就说完了,没说的不消多说也已经明白。狗日的变局下的我俩的小小的变与不变,能消几句说呢?
然而我们一起走在街上,并没有多少了解现状的意味。那乱窜的车,流灯和鸡店里歪躺的妓女,演饰着我们流逝的和正在流逝的不可言说的记忆。我们说不清楚,谈起生活我们都觉得很糟,可是有时候,我们却很快乐。这种快乐是一个变化而未变化的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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