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最恶心的文艺,就是写到不要脸还不知道很丢脸,像酱紫··。[Mar 21st,13]

1、
窗外高大的泡桐
落尽了叶子
枝枝杈杈上,
挂着塑料袋、破袜子
和风吹来的胸罩
初冬下了一场雨
我听到它在风雨中飘摇
敲打着楼旁人家的空调扇
这样一个秋天又过去了
2、
做梦,
有一个草垛
在夜雨中
晦暗不清
只看到哗哗的雨从它肩上劈下
早晨,
草垛上结满霜
像穿了一件雨衣

7.17
送走载你的火车,我想走路回去。
我知道,横地走一条马路,竖地走一条马路,就能回来现在这里。
但是刚在路上,就开始下雨了,然后雨下大了。
我上了一辆公交车。但是上错了车,我觉得我是故意的,谁让我不多看一眼站台呢。
于是绕了无谓的半圈,乱巷,红灯,绿灯。于是雨越下越大了。
我看见城市淹没在蒙蒙的雨里,看不清楚高楼,仿佛云里的悬崖。天空白茫茫的雨雾,雨雾在迷茫茫的天空里。车也不清晰,雨仿佛洗了它的声音,它闪着车灯,仿佛黄昏出现的萤火虫。
我于是还爱雨天,爱夏天大雨的早晨。公交车上没人,到处是座位,上来人他们也不说话了,那么安静。我还是爱车窗上那哗哗往后斜拉的雨水,我想要一块那样的窗帘。于是路边的树也蒙蒙,骑电动车的雨衣人也蒙蒙,雨铺在马路上哗啦啦跳,上班的马路也蒙蒙。
貌似很远
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,可能也不久,或许就是刚才,我还是这样想。可能只是在街上暼到一个女子的眼神,我就想写一首诗给她。在心里默默的写,等她做梦的时候,就看到了。
我曾经在一辆破车里,看到一个少年,打着赤膊,一身溜黑的,骑着一辆三轮摩托,载了一车的西瓜。我见到风被他的头发挤地呼呼地弹。
好像那是很久以前,我多想可以同时开他那辆摩托,他可以在一辆破车里了解到卖瓜之外的幸福。
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。我以为,言语,善意,单纯可以参破人与人的阻隔。
直到我风抖露了我的秘密,我被它勾在半空。